也不小心贪了凉,今天早上拉肚子,我给他开了个止泻的方子就好了。”
“就这啊……”杜老大夫有点失望。
杜学安无语。
对于他爹的某种习惯实在是不予置评,看着杜老大夫准备转身回房,他突然鬼使神差的开口道:“对了,除了周老大人,一位公子跟我说了一个患了哑疾的姑娘。”
“哑疾?”杜老大夫回头微微皱眉。
杜老大夫虽然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叶公好龙性质的官迷,同样也是医者父母心的,要不然他也学不会《太素九针》。
杜学安点点头将易卓之前跟他说的话,一一重复了一遍。
说完之后一抬眼看他爹,就被他爹的漆黑的脸色吓了一跳,他失声道:“爹你咋了这是?”
“我咋啦?”杜老大夫转身想找笤帚抽儿子,“跟你说了多少次?当大夫就要认真,哪能这么哄病人?”
杜学安一看不好就想跑,嘴上却不忘问道:“爹,我哪儿说错了,我难道不是会了《太素九针》了吗?”
“你会个屁,”杜老大夫直接爆粗口,终于找到了笤帚,开始撵儿子边打边骂,“你就是会了《太素九真》下针之法,谁说你会《太素九针》治病啦?我告诉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