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周厚东似乎忘记了。
“上次一块喝酒的时候,你说的。”
“你说半年前?艹!都什么时候了。”怀里的女孩脸色明显变了,周成东不该再多说,他给了周成东一串号码,让他联系自己酒场上的朋友。
挂了电话,周成东摇摇头,他想,难道自己苦行僧一样的二弟想通了。
其实周成东不是想通了,而是快憋炸了,差不多半年没做爱,下面被女孩勾出的火无处泄。
当天晚上,周成东很晚才回家,而下午搭公佼回来的白芷在房间里一直等着男人,当听到楼下有动静,她赶快从卧室跑出来。
站在楼梯往下看,男人正在脱鞋,好像还喝了酒,有些晕乎乎的,她出于好意,便下楼去扶男人。
周成东扯开领带,露出小麦色的詾膛,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“咕嘟咕嘟”喝完了。
全身都燥热不堪,心脏一直乱跳。
白芷下来,男人把水杯放在桌上,嘴巴还没擦,全是水渍,她走过去说:“干爸,你怎么才回来。”
周成东看了一眼女孩,他没说话,但眼神凶狠,像头饿狼一般。
“你是不是喝酒了,好大的酒味。”白芷赶紧又给男人倒了一杯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