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富贵,梁家的气运早到头了。即便金山银山,也被这些人挥霍一空了。
很快,人找到了。
结阴亲本就为人不耻,为了维持在外的名声,族里上下演了一出大戏。这些人可真不嫌累,名声也要,金银也要。
年前不久,那个女人的妹妹落水,我见到了她。跟她心思不正妹妹很不一样,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本分人,像个死气沉沉的朽木。可我,总觉得很熟悉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原因。
再见时,我才知道,她虽是朽木,可也会变成咬人的兔子。
看着她那副泼辣的样子,我突然明白,那股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。
她,很像我娘。曾经我娘为了我,也这么拼命。她们身上都带着一股劲儿,死不服输的倔强。
自打我娘走后,没有人敢当着面这么骂我。他们见我,都是面上带着笑,背地里却骂得狗血淋头。
后来,她妹妹死了。我们再相见时,她好像是初冬的最后一棵野草,置死地而后生。
如果我早打定主意,收她入房,也许就不会有后来那些事了。
她在成亲前到处收买人心,偷偷谋划的事,我全知道,也默许了。
梁家,早该清理门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