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扣住指节,想出一个缘由,认真地说:“我虽然是人,但也是系统,这不太一样……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云洲玉忽然打断她的话。
以云呆了呆,下意识说:“系统……系统怎么会有欲……”
云洲玉掐了掐她的脸颊,轻哼一声:“没有不一样,管什么戏桶。”
顺着这个动作,他手掌拢放在她颊边,盯着她,说:“你是以云,就是一个人。”
以云先是觉得荒谬,又在云洲玉的目光下,一个激灵。
她突然发现,她确实犯了傻,明明意识到自己是人,但为什么还要用系统的标准,画地为牢?
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或许,她可以自己摧毁掉禁锢。
以云抬起手,盖在他眼睛上,她咽了咽喉咙,听到自己音尾有点颤抖:“试试。”
云洲玉揽住她的腰,垂着眼睛,纤长的睫毛尖端颤动着,眸底一片深沉,带着点小心翼翼,噙住她的嘴唇。
这是这么多次交换呼吸中,第一次有特别知觉。
犹如一粒火种掉进枯草,骤然燃烧,温度逐步攀升,呼吸灼烫,有人侵占性加强,有人反客为主,指尖好像都开始发烫,脸颊也热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