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怎么,不是这样,是怎么样?”
以云眼珠子朝下瞥,不自觉地盯着他坐着的双腿。
或许是她目光过于明显,云洲玉侧过身,问:“干什么?”
以云露出了然的神情。
这一瞬,以云为云洲玉还是张白纸,感到一点点自责。
她虽然不是纯粹的人,但是关于繁衍的知识,当然不会不懂,就算没实践也有理论,然而,她今天才发现,云洲玉没有实践,更没有理论。
确实,前几年,以云一直跟在他脑海里,没见他接触过能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事,后来就算时机成熟,他隐居山中,沉迷术符,绝对没有心思,结局就是
云洲玉偏了偏头,眸中一凝,颇为怀疑地盯着她。
以云收回目光,怜爱地抚他鬓角:“没怎么。”
“一定有事,”云洲玉很敏锐,也很不依不饶,“到底是什么事,你直接与我说。”
以云没有过多关于羞耻的感触,不过这种感觉到底还是不一样的,她除了惊讶,就是自责,更是第一次产生深刻的养儿不易的想法。
冷静地想想,其实,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,剖开来讲,比藏着掖着好。
最重要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