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。
所有人都在整备。
走廊拐角,有几个术士在聊天,提及当今的年轻术士,无不感慨。
倒有一个说:“这些后生,一直倾轧我们的资源,我听闻那陆君的徒弟,又是个天赋极好的,怎的就轮不到我有这天赋?”
“你别说,以前我和坪城周术士喝酒,他吃醉了,说他曾见到一个绝佳天赋的孩子,说不得比如今第一那位还要强,孩子出生时有征兆,可惜天生异瞳,十分诡异,他啊,做了件‘好事’……”
“他怎么了?话别一卡一卡的。”
“咳咳,算了,还是不说了,那小孩应当死了吧……”
“云小君!”
一声呼唤,把这群因为闲得无趣,而凑一起嚼舌根的术士吓得一个激灵,连忙拱手作揖,打招呼。
云洲玉若没见到他们,缓缓朝楼梯走下去。
他们所谈这段,倒是挺让人耳熟的,云洲玉问以云:“术士大会,全天下的术士都会参加,那些云游的术士呢?”
以云翻出统计数据,说:“一百一十三名大术士,过去五次术士大会,基本都会来个一百一十名。”
“大术士几乎齐聚,那其他术士更不用说,除非身心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