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,从他口中读出来时,就像细腻的沙子在漏斗里缓缓滑下。
让人耳根子痒痒的。
不对,以云想,她没有身体,哪来的耳根子。
以云没忍住笑了,提醒他:“你少说两句。”
其实,也不用她说什么,在胖子好奇的问话后,云洲玉民主嘴唇,有些懊恼自己因酒意冲动,就把以云说出来。
不应该的,云洲玉有些糊涂,脑子却死死抓住一个点,不能再透露任何和以云有关的事。
她是他的,贸然被别人知道,他心里莫名有股气。
就像前几日那个叫樊灵的灵侍窥探以云,其实,他本能地想翻脸。
当初,以云被回收程序,他第一反应,就是毁掉那个程序,把她放出来,可是他知道他能力太小,还做不到。
五年来,他无时无刻不想以云重新出现,这种念想,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变淡,反而越来越浓。
盘踞在他心头,每每入梦,诱着他。
他要为她锻躯,即使再苦再累。
所以,他才会这么刻苦。
回到房间,酒的后劲上来,云洲玉躺在床上,扯掉布巾,喉咙里“咕噜咕噜”的,好像在冒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