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专挑手筋的地方,王疏痛得直抽搐。
云洲玉这才抬头,说:“这叫放血,你学会吗?”
他脸上阴恻恻的,唯有那赤金的眼瞳,绽放出异样的光彩。
王疏摇头,已经什么都不会说,一股尿骚味,慢慢弥漫在马车里。
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”云洲玉嗅着匕首的血腥味,兴奋地说,“真是个好办法啊,我学会了。”
以云没说话。
这是云洲玉自己悟的,和她无关。
咳咳,她是个纯洁正直的好系统。
……
傍晚,路过城中集学所的贩夫,把手上东西放下。
他是卖甜品小糕点的,今天有事绊着,没赶上孩子们下学的时候,看来,今天只能无功而返。
却听异常的“嘚嘚”马蹄声,他往巷子里看过去,只看,一个身着华服公子被绑在马身后,在地上拖着走。
公子好像晕过去,无知无觉。
贩夫大惊,呢喃句“造孽”,忙要去阻止马匹,然而,他仔细一看,那华服公子,不正是那孽畜王家公子吗!
王家上次请绣娘,贩夫的女儿去王家做绣工,本想补贴家用,清清白白一姑娘,却遭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