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红,他用嘴巴呼吸,若野兽般嘶哑的声音,断断续续地抽噎着,眼睛并四处转着观察马厩,脑中哀嚎:“你在哪?”
“你在哪?戏桶?”
“我没杀人了,你别不理我,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,都怪他摔了我的碗,呜呜呜……”
他用手捶自己的脑袋,金色和黑色眼瞳,神经质地到处转:“我知道我错了,你快出来好吗?你怎么能不理我?”
系统:“……”
系统看他哭地这么可怜,不由心虚。
它咳嗽一声。
洲玉的呜咽顿时一悚,跳起来:“你回来了?你还在我脑里是吗?戏桶、戏桶!”
系统:“我没走。”
洲玉把埋在稻草里的薛大坤挖出来,薛大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五花大绑——用的是破碎的马缰,塞在稻草里,他一副邀功的口吻:“我没杀他,你看!他活得好好的呢!”
系统:“我看到了。”
洲玉猛地吸鼻涕:“那你为什么不理我?为什么啊!你凭什么不理我啊!”
系统实在有点应付不来,说:“程序出了故障……”
洲玉把鼻涕摸在薛大坤脸上,对系统说:“那你以后、不准不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