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也会发短信问情况,或者之后再打。
而这次,她闭了闭眼,按住红色的拒接听按钮。
好歹六年,她不想和葵姐吵,葵姐又发了条短信,她气急败坏地质疑苏以云怎么敢报警、怎么敢发那些声明,给公司带来严重损失,公司会向她索赔。
短信的后半段,葵姐还当她是性格软的人,撂狠话:“最后,我劝你早点认清事实,不要当白眼狼,当年要不是我,你们家的事能这么快得到解决?劝你赶紧删除发的垃圾言论,向公司道歉,这样还能补过,不要错过最后的机会,一时意气,否则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以后无法在娱乐圈混,看谁以后敢带你,别后悔了我告诉你。”
看到这条短信,苏以云的心都凉了。
她当然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失望。
也直到这一刻,她才开始庆幸和公司解约的决定。
一只手伸过来,从后抽走苏以云的手机。
她回头看,俞学而刚睡个午觉,他半睁着眼睛,聚焦不是很明显,有些朦胧,盯着短信的内容,说:“法治社会,这人很狂。”
苏以云下意识想,论狂,还没人比得过你吧。
却看俞学而敲了敲键盘,然后把手机还给她,自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