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为什么,脑海里突然浮现苏以云站在她家门口的场景,一边抹眼泪,一边嘀咕不能让弟弟妹妹发现她哭。
喝醉之后,动作都是潜意识的。
或许在她十八岁时,曾因为搞砸工作,一边哭,一边走到家门口,突然想起不能让弟弟妹妹担心,便独自一人蹲在门口,用力地擦着眼泪。
也不知道水做的人似的,眼泪要擦到什么时候。
愣神的时候,俞学而放下扳手。
他推开门,插入两人的对话:“可以。”
老齐还对文宣部的小姑娘说:“使不得使不得!”
俞学而加重语气:“我说可以。”
老齐和小姑娘回过头,都愣住。
小姑娘见俞学而的脸色发黑,连忙把下发的文件、邀请函递出去,感激地说:“俞老师,谢谢您,辛苦了!”
老齐斜睇他,顿悟,他眯着眼笑:“哎哟,你不是挺不喜欢小云的嘛?”
见俞学而没应,老齐忍不住调侃这小辈:“辛苦小俞,为我们中心宣传做出的牺牲。”
俞学而看他一眼,哼笑一声。
他低头翻着文件,朝走廊走,步伐大,没一会就走出好几米,老齐摇摇头,回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