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,男子的手指向来是微凉的,扣在以云手腕上,不知道什么时候,温度慢慢的上升。
过了许久,李烬轻轻一咽,打破沉静:“你说的烬,是哪个烬?”
以云低头看他。
李烬心里猛地一缩,有一瞬间,他怀疑她要揭穿自己拙劣的谎言,毫不留情地把他撇在这里。
就算他抓着她的手腕,她也可以,一指、一指地掰开。
他呼吸窒塞,额角发紧。
突然,远处传来呼喝声,原来,是喜鹊和黄鹂带人找到这里。
夜里,黄鹂端着一碗姜茶给以云,不着痕迹地朝床上看去,小声问:“该怎么办……”
有一瞬间,黄鹂掩饰不住杀气,她还算克制力好,喜鹊早就被打发去收拾果子,免得一刀捅死床上的病患。
以云摇摇头,说:“他到底是为救我受的伤,我不能弃之不顾。”
黄鹂:“可是……”
以云低声说:“他已经没有权势,新帝也不可能迎他回去,他只是个普通人,所以不用担心,他无法干涉我的选择。”
黄鹂叹口气:“你还是心肠软。”
心肠软?
以云轻笑着,却不见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