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手段有关之后,他心里一直沉沉的。
他后悔吗?
不,再来一次,他也会潜伏在司以云屋中,等刺客进屋,拿到最实在的证据,这是能起事的、最名正言顺的途径。
可是,看她因伤口不适,更是提醒他,他已经没有资格任意妄为。
过去他再怎么做,司以云能够容下一切,现在不一样,因为他不是兄长。
见司以云不回话,李烬说不出具体的滋味。
认命与不甘,来回在他心间纠缠,他亟需一根救命稻草,紧紧抓着,以防自己沉入这情绪的洪波。
李烬抬手抚她眉眼,轻叹,语气带哄:“既然你喜欢,我就成为他。”
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短笛,眯着眼睛在辨别笛孔。
见状,司以云拿走他的笛子:“爷喝醉了。”
李烬却抓住她的手,顺势将她抱入自己怀中。
较以前,他们如今的关系,是缓和许多,也很久不曾争吵过。
可是李烬却总有种,抓不着、摸不清的感觉,他只好拥着她,用各种触感,感知她的存在。
他的吻落在司以云颌下,没找准唇的位置,执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