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年岁较大的宫女回:“你这是不知道,除了这柄白玉笛,太子爷吹自己做的笛子,可真是一绝。”
“只是太子爷削笛时,总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手,这种活计,还是太折腾人,偏生太子爷还不承认自己伤到手,嗨!”
那宫女又问:“那太子爷总往竹林里去,是去削笛子?”
大宫女说:“这我可不知道……”
大宫女话说一半,前头那宫女忽然行礼:“司良娣。”
另一个宫女也连忙住嘴,回身行礼。
司以云在她们身后,温和地说句免礼,迤迤然离去。
实则,她近来发现,李烬手上多出一些莫名的伤口,应该是刀伤,有大有小,本不是很留意,但宫女们在传的话,她突然觉得,不是巧合。
李烬在削笛子?
司以云看到不远处的竹林,屏退左右,独自朝竹林里走去。
已经深秋,竹叶有些枯萎,她顺着小。径,隐约听到簌簌的声音,拨开面前一捧垂下的竹叶,眼前豁然开朗。
男子坐在木椅上,他垂着眼睛,一手拿着锋利的刀,另一手以竹为材料,正一下、又一下地削着。
尖锐的刀锋刺破他的手指,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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