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过去的李缙并没有差别,因此,随从们也拿出十成的心护着。
刚刚总管半推开屋门,见太子爷和良娣亲近,偷偷关上门。
近来,太子爷与良娣闹起来,连饭都吃少了,好不容易见两人有和好的倾向,这些个随从,自然希望太子爷能留在青云院,两人和和美美,那是再好不过。
可是,李烬站着没动,他思虑许久,目光轻轻闪烁,忽然问:“上回周中丞送来的那酒,放在哪里?”
总管说:“就在地窖,爷想喝,奴才让人搬上来。”
中丞送来的酒,有八坛,是绍兴黄酒,不似御贡的酒液,这种陈酿一下肚,喉咙直到胃部,有一种痛快的灼烧感,味甘无穷。
借酒消愁,是李烬曾经最不能理解的方式。
或许那是因为过去,他并没有愁。
这次,“难过”的感觉,很久没有散去。
它不是愤怒,若是愤怒,他能够通过别的手段,抒发这些情绪,难过就是……李烬想了想,他手放在胸膛,目光低垂。
难过就是心不断地往下压,压到他,有点呼不过气。
这是他最贴切的感受,实际上,这种感受,任何文字不能形容。
他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