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说:“老婆子没什么本事,倒是懂点女人之道,到时候,小皇孙的乳母,老婆子定会把关!”
司以云不是很有兴致,她强撑着笑容:“那我在这谢过嬷嬷。”
突然,她想起什么,叫喜鹊:“你拿些粽子,去找那位从王府到宫里的老嬷嬷吧,这过节的,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起她。”
喜鹊挠挠头:“哪位老嬷嬷?”
司以云说:“你以前说过,是皇后娘娘的奶娘那位。”她停了停,补充一句,“她好似有点疯。”
喜鹊一拍手:“哦,是她,可是她过世了。”
司以云愣住:“什么?过世了,什么时候?”
“好多天之前吧,那时候刚入春,”喜鹊说,“那天被人发现,嬷嬷在打水时,掉入井中,后来那口井被填了,新挖一口。”
“哦。”司以云脑袋有点空,重复道,“过世了啊……”
黄鹂给司以云斟茶:“主子心肠软,不过人各有命,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是啊,人各有命。
一个许久没出现的想法,像一本落下灰尘的书,随着知道老嬷嬷的去世的消息,突然被翻开。
司以云明知荒谬,但若窥得一角密事,不得不多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