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冷:“这点痛都受不住……”
“怎么敢,提自请离去。”
司以云正以为是自己听错,李缙却猛地使劲,将她的注意力拉回来,他抱起她,手臂浮现隐隐青筋。
司以云背靠在桌上,冰凉的木桌贴着背脊,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,她唤:“冷……”
李缙只说:“等等就不冷了。”
她脑海一空,像浓稠的白雾,直叫她短暂地忘记那句话。
事毕,房中混乱不堪,司以云疲累不堪,陷入沉睡。
李缙呼吸低沉,他披着一件衣服,手指沾染白色药膏,轻柔地擦到她耳朵上,搽好一会儿,直到她耳垂又出血。他回过神,抬手放在自己耳垂上。
顿了一下,李缙起身,让外头送热水。
越过屏风,他褪下衣裳,坐进水桶里,因他少见的下重手,司以云受不住时,在他脖颈、后背抓挠出不少痕迹。
此时方下水时,他肩背皮肤都有轻微的疼痛。
他靠在桶上,眼睛微眯起来,倒是极为舒适的模样。
不多时,与往常所耗时刻无差,他洗完澡,哗啦水声中,他站起来,突然,又摸摸自己的耳垂。
他垂眼看水面的自己,水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