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竹跟着骂:“这家伙,太不像话。”
叶以云瞪他:“你谁啊你凭什么骂他?”
傅青竹忙说:“我不骂,我错了。”
叶以云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傅青竹,逡巡每一寸,就像巡视自己领地,在傅青竹忍不住跟着低头看自己衣服时,她严肃地说:“原来你就是傅青竹。”
傅青竹:“……”
她的病情时而好转,等缓过来,就会捂着嘴笑:“傅青竹,你骂你自己,哈哈哈!”
傅青竹放下书包,手指在她额上弹了一下:“就你爱捉弄人。”
又过五年,叶以云住院了。
她的身体机能已经全面下滑,比正常人退化得快,医生捉摸不透,只能归根于她二十二岁那年的车祸。
她沉睡的时间越来越多,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。
傅青竹又一次站在楼梯间里。
这片天空没有使用投屏伪造的好天气,屋外,飘着细细的雨水,随着风,又一次铺洒在这片天地,还有他脸上。
女儿叶月白找到他,不由着急:“爸,你怎么站在这窗口淋雨呢!”
傅青竹回过神,对女儿笑了笑:“你以前,还曾经好奇你妈妈的双脚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