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其实来来去去,都只是因为她。
何其荣幸,她的一生能够和这个男人相互陪伴。
在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后,叶以云尝试戴着义肢到大街上。
傅青竹一直在她两步的距离内,她穿着短裙,和他笑着说话,过往的人们虽然会露出好奇的神情,也有恐惧的目光,但更多的,是善意的理解。
第一天,走了一百米,就回家了。
第二天,走了五百米,到公园里散散心。
第三天,她尝试走去地铁站。
傅青竹却拉住她。
他嘴唇有点褪色:“我们不过去那边。”
叶以云奇怪:“为什么呀?”
傅青竹抓着他的手收紧,他眨了眨眼,然而,眼眶不可控地微红,直深深吸口气,才让自己声音不那么颤抖:“不过去好不好?”
当天那辆红色轿车,叶以云那一身血,成为傅青竹的创伤。
无数个日夜里,那一幕都是噩梦,那里也成为他至今不敢踏足之地。
看着他的神情,叶以云恍然了解什么。
她回身抱住他:“我没事,我一直在呢。”
傅青竹的手指慢慢捏成拳,他闭上眼睛,低头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