羁绊,在他们两人之间缠绕着,身不可死,魂亦不会消。
“生命力百分之10%……”系统哭了,“呜呜呜虽然我平时总是骂你,但是……”
“求求了,别死。”
“求求了。”
10%。
9%。
8%。
7%
6%。
傅青竹看着手术中的灯亮起来。
他呆滞地站着。
这一刻,他正在经历世上最残酷的事情,在他的面前,对着他微笑的人儿,最心爱的人儿,好好的一个人,变成鲜血淋漓的模样。
他的全世界,在这一瞬间崩塌。
血,都是血。
她的瞳孔已经涣散,嘴唇好像动了动,但他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,死,正在无情地掠夺她的生命。
“家属在哪里!”护士拿着一张纸,“车祸女子家属在哪里?”
傅青竹:“我是。”
护士:“你是病人的?”
“爱人,”傅青竹说,“上星期,刚领证。”
护士怜悯地看着他:“这是病危通知书,请签一下字……”
她的嘴巴还在一开一合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