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:“玄不改非,氪不改命,放弃吧!”
它赶紧讨游戏:“你说的游戏是哪个?”
以云和室友借手机,室友以为她要和别人联系,实际上她打开微信,下拉露出“跳一跳”的界面。
“喏,这个,”以云控制着小人,“你要准确跳到方格上,就可以得分,正中红心,叠加高分,要是力道控制不好,掉下来,游戏就结束了 ̄”
系统:“切,我还当什么好玩的游戏呢,就这?”
对这种简单低级的游戏,系统表示很不屑。
以云把手机还给室友,道谢。
室友问:“你怎么办?”
叶以云拄着拐杖,笑着说:“今天上课麻烦你们,我晚上再找时间去买手机。”
室友叹息:“你真乐观啊。”
以云:“……”
不乐观的早就被这非酋体质整得心态爆炸。
一整天,她被迫听一耳朵现当代文学三十年,在《活着》的边缘来回蹦跶,打哈欠打到快掉眼泪,以云选择敲系统:“没手机玩,好无聊呜呜呜。”
系统:“你是汉语言文学,当然喜欢这种文学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