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长满,总是磕磕碰碰,她还不想这么快去“自立”,她总是做不好。
真的是个倒霉蛋,全天下最倒霉的倒霉蛋。
叶以云吸了吸鼻子。
突然,她看到傅青竹脸色慌张,她抬抬手,一摸脸上,才发现湿漉漉的,她当着傅青竹的面,不知不觉掉眼泪了。
抹掉眼泪,叶以云再禁不住,哭着说:“我有一个比赛,我要迟到了……”
傅青竹把游泳圈放下,他眼眸清晰,问:“什么比赛,什么时候开始,在哪里?”
叶以云吸溜着鼻涕:“九点的作文比赛,能给中考分数加额外分的,在市少年宫,呜,来不及了,肯定来不及了……”
“来得及。”
傅青竹的声音打断叶以云的哭声。
她抬头看他,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神情,傅青竹长手一伸,拽住她的手腕,一刹那,他手心略高的温度直烫到叶以云手腕上。
突兀的温暖,一下让她手脚回温,这只手,用力地将她从悲伤的泥淖中拉出来。
叶以云发着愣,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跑。
跑着跑着,她止住哭泣,耳朵内轻轻“啵”的一声,有个因为哭而堵着耳朵的气通了,一瞬间,傅青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