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没得商量。”
“唔、唔!”兰以云瞪大眼睛,恳求着他,她掉眼泪,像一颗颗珍珠,碎在他手上,渗进他的手指缝。
时戟彻底狠下心,闭上眼。
她为香疯,他为她疯,仅此而已。
“轰隆”的一声,即使他们坐在紫辰院,也能感觉到大地震动,香坊被推倒,建筑倒塌声不断。
兰以云开始尖叫。
起初,她咬着时戟的手,咬到时戟手掌破了,血流成注,时戟仍捂着,半点不肯松开,后来,她用力挣扎,打在时戟脸上、脖子上,抓出许多抓痕,时戟仍不动如山。
他打定主意了,就是叫她恨他,怨他,总好过……
时戟低头看怀里的人儿,说:“什么时候,你能从香里出来……看看王府,看看我……一次也好。”
这句话越到后面,声音越低。
他把尊严摆在她面前,任她碾碎。
可兰以云连碾碎他尊严的机会都不碰,她只是流泪,一直流泪,清澈的眼睛如涌泉,泪水淌湿他的手背,混合手上的血液,掉在衣服上。
时戟看那血渍,心想,恐怕一辈子都洗不掉。
正在这时,他察觉兰以云浑身僵硬,再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