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以云站起来,对他笑了笑:“王爷。”
时戟疑是自己醉酒看错,他眨眨眼,一直盯着兰以云的腹部,直到兰以云也因为奇怪,低头看鼓起的腹部。
时戟问:“你肚子怎么回事?”
兰以云:“……”
她一手放在腹上,歪头看他:“五个月呀。”
时戟惊诧不已,他甚至以为自己是做梦,疾步走到兰以云身边,怕惊扰她,脚步变轻许多,他扶着她坐下,想把手放上去肚子时,突然顿住,手就伸在半空中,不进不退。
许是白酒误人,平时威风凛凛、爱板着脸的景王爷,此时,居然也露出犹疑:“能摸么?”
兰以云点点头:“自然是可以的。”
时戟这才把手慢慢放上去,肚皮是坚硬的,骤然,肚皮下的小东西动了动,那么鲜明,活生生的触感。
他乍然初醒,双目圆瞪,深棕的眼底充满难以置信,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为什么我不知道?”
兰以云甚至比他糊涂:“不是让人去与王爷说了吗?”
时戟呼吸颤抖:“谁说的?根本就没人和我说!”
兰以云说:“说了,但是王爷说,别拿紫辰院的事来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