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没忘千香阁。
他还真没气兰以云不过来,反而有种猫抓老鼠的闲适感,猫抬起爪子一挥,随意把老鼠逼到墙角,一点点逗,等到她心甘情愿。
所以,当听到陆立轩禀报兰以云前来王府,时戟便觉得她撑不住,屈服了。
看着桌案上的香炉,时戟回:“我知道了。”
虽然香炉没有明确的味道,但确实燃着千香阁的安神香,就像兰以云分明不在他身边,他却总觉得她无处不在。
等了这么久,总算不用到他强闯千香阁的程度,到底是女子,用一点手段,还是轻易屈从。
回想没见面的时日,他心里骤然又被挠了一下痒似的,喉头滑动,便吩咐陆立轩:“你去文国公府,说今日的宴请,本王不去了。”
陆立轩束手应:“是,王爷。”
于是,时戟撇下国公府的宴请,来到听雨楼。
入秋之后,王府的听雨楼挂上垂幔,正中间摆着一张紫檀木大床,床上应有具有,过去,是时戟的小憩之地,如今倒是有新用处。
他抬手撩开垂幔,便看见曼妙的身姿穿梭在垂幔里,一如记忆之中,亦或者说梦境中女子模样
天气渐凉,她穿着淡紫色的长裙,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