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,帏帽从头到脚,将她遮得严严实实,他目光顺着她的脚步,一点点移动,即使看不清她的容貌身材,但袅袅婷婷,却能通过步态展示出来。
时戟眼力极好,即使隔着这段距离,在她伸手拨开纱帐进入屏风时,也能让他看清她露出的手。
手指细长,指节纤纤,指头圆润,还带着粉嫩的颜色。
只从手指,他猜她大约二八年华,不知为何,这个桃香,与他那日见到的桃香,有强烈的违和。
他一直盯着她,在她步入屏风后,她拿下帏帽,只在纱织的屏风上露出影子。
影子不甚清晰,模糊时戟直觉中的违和。
她似乎在挑拣香料,每一样装在罐里的香料,都拿出来闻一闻,用手指捻捻。
明明她做的只是一个寻常动作,然而,时戟如鹰隼的目光直盯着那屏风,不肯挪开。
她对调香之道极为熟稔。
一碗水、一只小锅、一柄木冲子,“哒哒哒”的,是她在捣香的声音,每一下不轻不重,好似独特的旋律,本来嘈杂的大厅,竟因此慢慢安静。
四十九声后,一簇小火在里头燃起来。
一股最简单的桂皮香弥漫开,刘掌柜等了许久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