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立轩进来行礼:“是。”
婢女大慌,连忙跪下:“王爷,奴婢知错,王爷不要把奴婢赶出王府啊!”
时戟却一眼也不看婢女。
他对着铜镜自己抓好衣襟,只看,常年征战沙场的他肤色如麦,两道剑眉下,狭长的眼睛微挑,鼻梁高,嘴唇却略有些薄。
他五官自是极俊,眉目间是惯为决策者的神态,眼神如鹰锐利,扫人一眼,便叫人不由屏住呼吸,心惊胆战。
下人捧着膳食,有条不紊地送到食厅。
时戟执筷,筷子尖挑鱼吃。
他吃饭很快,这是多年行军养出的习惯,然而作为皇室,他有刻入骨子里的贵气,虽吃得快,不曾发出任何不雅的咀嚼声,透露出独特的气质。
王府服侍的下人候在食厅,半口气不敢喘,生怕惹得王爷不喜。
一顿饭吃到后面,时戟漱口完,疾步走去书房,与幕僚讨论处理事务,本该如常的下午,却在一个时辰后,时戟微微拧起眉头。
伺候在一旁的陆立轩立时发现,王爷该是犯了头疾,他打手势叫来一个小厮,跟小厮耳语片刻,那小厮急匆匆出门去。
幕僚们能进得景王府,一个个也是极擅察言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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