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尘,不过,顾雁确实不是坏人。
她记得他,是因为在推郁清秋进河的事上,他当时一个“信”字,至少曾给孤立无援的她看到希望。
在这点上,他对她是有恩的。
她到底心软了,说:“我可以帮顾雁。”
那女人大喜,郁以云赶紧说:“但是我不能保证我能帮上忙。”
女人只道:“世侄愿意去孚临峰,于顾家而言,已是极大的恩情!”
再次回到飞星府,郁以云看着满是白雪的孚临峰,抛开思绪,朝里面走。
没一会儿,她见雪地里跪着岑长锋的十个弟子。
郁以云虽经常赖在孚临峰,但这么久来,她除了与顾雁有点交集,其余人连长相也没记住。
即使如此,她也知道,这群能拜入孚临峰的弟子,家中权势是飞星府内一等一的,修途无量,她记忆里的他们,平时意气风发,是小辈修士中的佼佼者。
可现在,他们有的明显哭过,眼睛红肿,有的脸色灰败,目露绝望,不知道他们跪在雪里多久,都焉焉的。
他们看到她,本来死寂的眼中总算迸出求生欲:“郁姑娘!”
“郁姑娘,我要和你道歉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