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冰雪,此时,台上共有岑长锋的五个弟子。
他们一见岑长锋,敛袖行礼:“请师父安。”
岑长锋颔首。
弟子们抬头,却一直看着岑长锋身后,心里都道奇怪,师尊一直独来独往,什么时候身后多了个女人?还是那个大逆不道,说要来服侍师尊的女人!
或许他们目光太明显,岑长锋漆黑的眼珠往左下一瞥,便看到一把扫把。
岑长锋不是不知道郁以云跟着他,只是,郁以云对他来说就是一只蚂蚁,有谁会在乎一只蚂蚁呢?
如今他要在青霞台修炼,她不能跟来。
他皱眉,告诉那个扫地的:“不用跟我。”
而郁以云举起扫把,欢快地说:“我扫地呢!”
岑长锋:“……”
五个弟子心里嘀咕,怎么的,扫地还扫得这么理直气壮,等着吧,就看师尊要怎么撵走这女人。
只看,岑长锋似乎不愿再说,继续朝前走。
然而这样的举动,反而让五个弟子个个心里惊疑不定。
他们跟在岑长锋身后,偷偷换眼色,因为过去有人胆敢这样死皮赖脸,早就被打下孚临峰。
然而,那个抱着扫把傻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