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草叶在崔珏耳垂上刮了刮,或者摸摸崔珏的喉结,更过分的是,把小手伸到他衣襟里,紧隔着一层中衣轻抚。
就像得到一件稀世宝贝,她爱不释手。
是她的了。
她心里充盈着幸福。
直到崔珏停下来,声音低低撩撩,暗含警告:“以云,我是男人。”
顿了顿,好像怕她不懂,他咬住嘴唇:“这里是郊外。”
白以云脸上飘过一抹薄红:“知道了,摸不得了是不是?”
话是这么说,但她想到不合适的事,一阵口干,还是乖乖把手伸回来,摸不得总说得吧?她明媚的眼眸一转,说:“今日之后,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,不许后悔!”
崔珏心想他倒是怕她后悔,便回:“好,负责,绝不后悔。”
她想了想,翻旧账:“刚刚居然敢让我一个人走十里路?”
崔珏闷声笑了。
白以云甩着草根敲他脑袋:“说,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本来就走不完这十里路,就等我折回去求你?好心机啊!”
崔珏嗓音含着笑意:“你也可以这么想。”
白以云:“……”
她双手环着他脖子,耳朵靠在他脖颈处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