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跳,正要移开目光,白以云却轻轻侧过脸颊,一缕乌发从她额角落下,正好打在他手指上。
既凉,却很烫。
崔珏喉头上下一滑,他想移开目光,白以云突然低头,嫩如花瓣的嘴唇触在他手指上,正勾起一抹笑。
崔珏手指一颤,巾帕忽然落在地上,而白以云贝齿咬住他的指节,舌尖一抵,她声音模糊:“崔珏,你是不是男人?”
细微的火光和皎洁的月光纠缠在一处。
没有人能抵抗心上人的暗示。崔珏低下头,代替自己的手指,吻住她两瓣嘴唇。
这个吻,与他的性子如出一辙,一开始是试探地轻压着,感受彼此鼻息,接着,才是细腻的缠绵。
如天街小雨,如溪泉击石。
他含着她的嘴唇,牙齿轻咬住柔软部分,专心致志地,甚至是以一种虔诚的姿态,献出一个生疏的吻。即使唇上纠缠得让他理智渐失去,那双手却规矩得过分,只是放在她的肩头,不再越过一步。
在察觉到白以云的退意时,他先松开了,带着流连的缠绵,最后轻轻一啄。
微弱的光线遮不住两人满脸的通红。
白以云咬住酥麻的嘴唇,在略微红肿的唇上留一个极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