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屋檐躲雨。
很快,那男人嫌侧边屋檐窄,阔步朝白以云所在的屋檐走来,白以云心里狂跳,撒开腿跑,只听那奴才喊:“什么人,站住!”
雨水打得白以云脸颊生疼,左右跑不过,她干脆回到屋檐,低头跪下:“草民参见陛下。”
男人脚步轻缓地走过来,停在她面前,说:“抬起头来。”
与此同时,崔珏牵着马,失魂落魄地走在雨中。
他不由胡思乱想,这么大的雨,白以云现在在哪里?可别在这雨中淋上一回,又想,如果自己早一点清楚这种感觉,早一点甩开所有顾虑,什么规则、分寸,是不是现在就和她一起煮茶听雨。
他嘴中苦涩。
悔意在他胸腔发酵,迫不及待诉诸于口的喜欢,却没人听。
他眼眶有点红,闭上眼睛。
又宽慰自己,即使她出城门,他也一定会找到她的,脑海浮现所有能利用的关系,崔家王家刘家朱家,就等他回去联系。
他脚步又坚定起来,先回家。
待洗了个澡,擦干湿漉漉的头发,崔珏得父亲召之,书房里父亲神色严肃,说:“密探来报,陛下微服出巡,欲带一个平民女子进宫,甚至允诺她妃位,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