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见崔珏上钩,白以云微微侧过身,忧郁说:“离开太守府,还有陆家,陆家一定不会放过我。”
她眼睫湿润,一颗泪珠子挂在羽睫上,如芙蓉叶难承露,将坠未坠。
崔珏却分析:“陆家把你送到太守府,你大可先去衙门告之,先发制人,陆家怕名声被毁,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白以云:“……”
这她哪不知道,但她要是这么做,以后和崔珏接触的机会微乎其微,于是眼眸一转,说:“衙门你又不是没看过,能颠倒是非清白,我一个弱女子,又有什么办法呢?”
她直直盯着崔珏的双眼,说:“崔公子,苑城我是待不下了,若我回娘家,还会为娘家徒增麻烦,可是去别的地方,又人生地不熟。”
“普天之下,只怕再没有我的容身之所。”
崔珏看着她那双形状姣好的桃花眼中,因难以看到未来明路,迷茫而仓皇,亟需有人拉她一把,不然下一刻,她又想不择手段扑到男人怀中。
本来这一切与他无干,他既看不起她这种行为,大可甩袖离去,任由她自生自灭,可是……
崔珏看着她的眼睛,同时,也看到她眼眸里自己模糊的身影。
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