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把自己捏造的措辞用上:“殿下,奴才换茶时弄脏袖子所以回来换身衣裳。”
说着,还抬抬手,给朱琰看她换的新衣裳。
朱琰还是拆穿她的谎言:“换衣裳?那你沾了茶水那件呢?”
谢以云却没想朱琰还要深究,她目光躲闪:“在屋子里……”
朱琰朝她走一步,她咬咬牙,脸上有点窘迫:“刚刚正好送去盥洗。”
正所谓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,这么小的事,谢以云居然错漏百出,朱琰真是又气又好笑,又向她走近一步。
他逼近谢以云,谢以云下意识后退一步,直到谢以云后背靠在门上,退无可退。
朱琰抬手箍着她的脑袋,悠哉地说:“若是以前,那几个太监应该早就死了,我会让他们死无全尸。”似乎想到他们的死相,他目中微微兴奋。
谢以云知道以前的传闻不是假的,牙关抖了抖。
可转眼,朱琰压抑下诡谲的兴奋,眼中如浓稠的夜:“但是弄死他们,恐怕你又要怨我,我何必为他们让你不快。”
谢以云紧张地眨了眨眼,所以,朱琰是要告诉她,这是何等的荣幸。
她紧紧抿着嘴角。
想到那些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