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只能紧抓着一个点:“可、可奴才是残缺之躯,奴才是太监,淑妃娘娘怎么都不会同意的……”
朱琰似乎笑了:“你是残缺的男儿身又如何,本殿要你,你就得受着。”又说,“前朝也不是没有皇帝养娈宠。”
这么说着,朱琰又噙住那两片嘴唇,无师自通,第二次接吻,舌尖就勾开她的贝齿,侵入那片温暖的领地,肆无忌惮地欺负着,占有着。
直到他察觉到怀里的人儿颤抖不已。
朱琰慢慢抽回理智,依依不舍地放开双唇,却见谢以云眼泪淌满脸,眼睫湿漉漉得一塌糊涂,眼尾眉尾下弯,谢以云一眨眼,眼泪就如珍珠粒一样倏倏掉落。
朱琰的拇指落在她脸颊上,抹去一滴滴泪水。
他不打算这般粗鲁地对她的,可是压得越久,难以舒畅的欲求,总会爆发的。
瞧,把小鹿吓成什么样了。
他心里一霎柔软,低声说:“怎么,这么不乐意?”
谢以云何止不乐意,是极度不愿意。
但或许是着急过头,反而让谢以云的脑子清明起来,她不能一味地反抗,反而会激起朱琰的控制欲,适得其反,所以想拒绝朱琰,只能用“巧”。
她得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