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枕内里飘来淡淡的药草清香,十足的惬意。
可是除开身体的舒适,对谢以云来说,这张床就像刀尖,一不小心又会硬生生剥下她一层皮。
她怕。
她呼吸断断续续的,不知道该不该闭眼,却见朱琰一撩下摆坐在床沿,他的目光从她额头到下巴,再到她身上,宛若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滑来滑去,最后,落在她眼睛上,与她对视。
谢以云心里砰砰跳得厉害,她小声打破这阵诡异的安静:“殿下……”
朱琰长长呼了口气,说:“你知道我的脾气的。”
谢以云噤声。
朱琰扬起俊美的眉头:“你试药救了我,我自然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想要什么金银珠宝,什么权力地位,我通通都能给你,只是,”朱琰目光有一瞬的狠厉,很快消失不见,他张开薄唇,说,“只是,你还得是我的人。”
“以后你不是我的狗,你是我的人,别动不动学狗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