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住的清白。
谢以云满耳朵是下面的碎碎细语,鼻子猛地一酸,怎么也没想到,自作聪明走出的这步棋,会把自己逼到进退两难的程度。
朱琰欣赏她脸上的恐惧,缓缓说:“怎么,你说的太监不是你的至交么,你的至交比不上你脱裤子这一举动?”
世家女子们个个羞赧不已,有的性子刚烈的甚至带着丫鬟离开了,而世家公子则一个个起哄,只把这件事当做一个玩笑。
他们却不知道,在这个皇宫里,一个玩笑也能要命。
而朱琰不可能不知道,他只是享受掌控谢以云的快意,只要谢以云敢反抗,他势必用最狠厉的手段,逼得她乖乖收起反抗的心思。
诚如现在。
他不会觉得让一个阉人脱下裤子展露残缺之处有什么不对,一切全怪谢以云胆敢试着逼他答应什么。
谢以云一张小脸煞白。
她祈祷他能够收回这句话,可朱琰只是冷漠地看着她。
她绝望了。
现在,白玉台那边在处罚太监,小林子说的话一定对贵妃不利,贵妃才会那样扇打他,就算他暂时能在白玉台的处罚中活下来,可贵妃这样的性子,即使暂时落败于淑妃,也绝不可能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