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累了。
一个老伯的声音传来:“小伙子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楚承安只看着白色小花,没有回应。
老伯随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一片花海,感慨到:“今年的云想花依然开得这般好。”
楚承安歪了歪头,问:“云想?”
老伯是个读过书的:“正所谓云想衣裳花想容,这种花没什么特色,但每次一开,就是连片地开,霸道得很,所以我们叫它云想花,还有一个缘故,用这花茎的汁写字,字会消失不见,如云散,得用水擦一擦才看得出……”
老伯接下来说什么,楚承安已经听不清了。
他嘴里慢慢念着两个字,云想,云想……
骤然想到什么,他站起来草草收拾东西,对老伯一揖:“多谢老伯。”
快速回到暂住之地,这几年他常年只带着几样东西,妥善保管着,除了那个碧绿的镯子,还有一张纸,纸张是他当时回应杜以云绣的“滚”而写的“善哉”。
过往一切,历历在目,楚承安将自己从回忆中抽出来,带着强烈的猜想,楚承安手指哆嗦地沾了一点水,均匀地涂在整张纸上,屏住呼吸。
可是过了好一会儿,纸张都没有任何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