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以云分明被失控的马吓得心惊胆战,却还是嘴硬:“你来干什么!”
楚承安朝她递过一个眼神,道:“别动。”
他的声音有种莫名让人安定的感觉,犹如他身上的松木的气息,让以云心头不再狂跳,不管多少次,好像楚承安在,一切问题能迎刃而解。
包括这头被憨憨系统注射了兴奋剂的可怜马儿。
系统:“别以为你心里骂我憨憨我就不知道!”
以云轻轻吸了口气,但还是没给楚承安好脸色看。
楚承安让自己身下的马和发狂的马并行,他皱起眉头,松开自己的缰绳,抬起脚踩在马背上,在这般相对静止的状态下,踩着自己身下的马,跃到杜以云马上。
患者杜以云双臂,他护住她,用力扯住缰绳:
“吁!”
杜以云甚至能感觉到他手上暴起的青筋,紧紧贴着她的手心,而失控的马被迫停止,更受刺激,开始摇头晃脑横冲直撞。
杜以云一会儿撞到楚承安的胸膛,一会儿又差点跌出去,如果不是楚承安一直保护着她,她得从马上摔得个粉身碎骨。
她紧紧缩在楚承安怀里,一抬眼看到他刀削般的面庞,又气狠了,道:“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