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在!”周鞍猛地回过神来。
楚承安一边解护腕,半抿着唇角:“去通知京城那些家族,尤其是杜府。”
周鞍心里猛跳,不是吧他的爷,难不成他还想搞杜以云,他不知道兀自难受的是他自己?
周鞍小心翼翼问:“侯爷是想?”
楚承安冷冷地说:“告诉他们,我的玉佩在箱底找到了,看到的那个人影是意外。”
周鞍嘀咕,让那些世家大费周章找玉佩,回头又告诉他们找到了,这不是耍人玩嘛,不过,他们侯府想耍人玩,大家不仅不会拆穿他们,还乐得陪他们玩。
紧接着,又听楚承安说:“去找百药堂的女医师,要技艺精湛的,同我去城西。”
周鞍知道杜以云在城西,还挨板子了,忍不住问:“杜姑娘伤得多重啊?”
楚承安没回,只说:“让你去就去。”
周鞍仔细想想,楚承安让他安排的这两件事,明明是为杜以云着想,就是语气和吃炮仗似的,那位杜以云也是能人,受伤还能把侯爷一边气成这样,一边为她找医师。
哎,怕是真栽了。
而杜以云在屋子里缓好一会儿,疼痛感渐消,回想楚承安沉着脸离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