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起来。
她杏眼盯着绣绷,脸上没有其他神情,静谧温柔。五色锦鸟的用线十分好,绣好的面折射亮眼的光彩,晨光在她如玉的指尖舞动,她在以光入绣,而不是线。
楚承安踏上阶梯,看到这一幕,脚步忽的放轻,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生怕打扰这份幽静。
倒是杜以云回过神来,她放下绣绷,福了一礼,道:“侯爷。”
楚承安撇开衣摆坐下,他眼睛仍落在绣绷上,他眼睛微微上抬,看着她放在绣绷面上的手指,他难掩惊艳神色:“很好看。”
杜以云于针线活上本来就有天赋,这手女红还是姆妈亲自教给她的,便不由有些骄傲说:“那自然是,想不到侯爷也有眼神好的时候。”
楚承安:“……”
他能清楚看到靶场上所有红心,居然会被质疑眼神不好。
还好他不纠结这点,只说:“我今日找你,是因为我会到杜府说清七年前的事,在那之前,”他递出一封信,“信里只是简单的交代,由你交给如月。”
看杜以云一下拉下去的脸色,楚承安说:“你识字,可以看看信中有无逾矩的话语。”
杜以云手指按在信封上,压出几个凹痕,心里反复念着,如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