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朵晶莹剔透的花静静躺在盒底。
挽颜。
沈之言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。
他将盒子抱入怀中,撑着墙壁离开了暗室,金銮殿前的阳光刺得他眼前一昏,他闭了闭眼压下不适,勉强下了台阶,忍痛翻身上了马。
十弦匆匆赶来,见状忙道:“主子,属下替您送去靖州吧。”
沈之言充耳未闻,疾驰而去。
怎么能放心让其他人送去?
他浑身是伤,一手却紧紧护住怀里的东西。
怀里的是她的命,也是他的命。
......
大雨倾盆,屋外的天越发的漆黑。
深夜,郑叟心底逐渐下沉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紧闭着眼睛的少女,最终叹了口气。
当真是命数如此吗?
突然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郑叟心中咯噔一声,不顾门外暴雨,踩着水小跑出门。
木门一开,一个人影随着跌进院中,一股血气飘散在空中。
青年浑身是血,在雨中扯住他的衣角,颤抖着手,将怀中的盒子缓缓递了出来。
随之,他声音嘶哑的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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