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视邓嫔跪在脚下的求情,目光阴沉。
事实上,光凭一个舞姬的片面之词,他也不能随意给他定罪。
更何况这其中必定有蹊跷。
“父....”
姜献急着开口,方才吐出一个字,一支箭矢便破空而来,将一名嫔妃射下高台。
所有人脸色大变,却见一队黑衣甲胄的禁军执着刀剑闯了进来。
“啊!这是....”
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这不是禁军吗?怎么会进东宫....”
殿内百官一时慌乱起来,禁军卫长张坊小跑上前,对着姜献半跪下去:“殿下,皇城东宫皆已在掌控之中!”
姜献脸色猛地一白。
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!
“逆子!”
晋帝气极,一时脑中竟有了眩晕之感,他步履不稳地指着姜献吼道:“你这是要弑父吗?!”
“父皇!”
姜献仓惶道:“今日之事儿臣一概不知!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!”
张坊脸色一变,忙道:“我等为今日已筹谋已久,还请殿下莫要再妇人之仁,使今日功亏一篑啊!”
“父皇,儿臣前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