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刚开始?”
沈之言的目光落在案桌上一封信笺上, 谢舟一愣,随着他的目光看去,见他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,便上前展开了信纸。
良久, 他脸色青黑地放下信,颇有些恼怒道:“我以前从未想过,这种人竟要做大晋的一国之君?”
沈之言接过信, 也不附和谢舟的恼怒,只是从容地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,那火舌舔上信纸,随即缓缓将上面的字迹吞噬。
第二日,扶羌联军便开始了最后一轮反扑。
连连失利的战事让扶羌内部开始有了难以掩饰的着急之色,因此,这日的反攻甚至连一向被列为扶羌精英的骑兵也参了战,而扶羌此举无异于亮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,颇有一种狗急跳墙之势。
虽是狗急跳墙,可毕竟是两国联军,这最后的反扑也不容小觑,肃衣侯早就换上了战甲,带领一众将士们正面迎上了扶陈联军。
那方正在两军交战,而漠州城外某片山林中,此刻正站着一个披着玄色披风的人。
那人浑身黑衣,眸光阴冷,偏那唇角却勾起一抹违和的笑意,看起来就像一条似笑非笑的毒蛇。
风声鹤唳,带来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,恍惚之间似乎还可以听见前方两军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