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由最快的训鹰传信,沈之言听见她的反应时,唇角勾起一个弧度。
“我还以为她没有心。”
微跳的烛火将下一句话割裂在半空。
“原来只是对我没有。”
他似乎有些疲倦地靠在了椅背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额角微微搭着,沉默半晌,才闭了闭眼,对隐在黑暗中的人缓缓道:“告诉临州那处,从今日起,她的事不必再来回我。”
良久他起身出了屋。
沈之言走出城主府时,恰好看见一个人从马车上下来。
他面色如常地经过,却被柳寒瑶叫住:“参议大人?”
沈之言脚步顿了顿,“翁主。”
柳寒瑶笑了笑,“北境或起战事,太子大婚便被推迟了半年,家父身子不好,寒瑶特地请命前来照顾,只愿不要成为父亲的拖累才好。”
直觉她的来意并非是如此简单,沈之言冷漠道:“翁主良善,战事一起难免四处血光,还是早日回去的好。”
说完他不再作理会,很快与她擦肩而过。
柳寒瑶望着沈之言远去的背影,伸手摸了摸领口,领口之下是一个吊坠,那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。
良善吗?柳寒瑶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