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发现自己身处一辆陌生的马车,她身下垫着软和的被褥,身上也盖着一条厚重的毯子。
她挣扎着起了身,随之一愣。
两名健壮的婆子一左一右坐在车厢里,其中一个见她醒来,欣喜道:“姑娘醒了?”
姜妙立即警惕地后坐了一步,皱眉道:“你是何人?”
莫非是姜术派来的?
另一个婆子看起来倒比较沉稳,只道:“姑娘不必害怕,老奴夫家姓金,姑娘可唤我金婶,这位是方婶,姑娘这一路便由我们来照顾。”
姜妙听出了些不对,脑中一根弦突然被轻轻地按动了一下,随之她瞳孔一震,不可置信道:“是沈之言?是沈之言让你们来的?”
除了她,还有谁会想到用这种方式把她掳走?
“姑娘不必多问,总之,我们并不会伤害姑娘。”
金婶嘴风严,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。
然而姜妙却往后一退,后背撞在车壁上发出一声闷响,她也不知痛,只是双手握成了拳,指尖掐入肉中生出刺骨的疼。
她靠在车壁上闭上眼睛,再睁开眼时,眸中已满是颓唐。
她低头看了手中的指甲印一眼,忽然凄然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