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晋帝沉吟了片刻,心知肃衣侯所说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,况且南境季府近年来势大,也是时候从朝中推出一个人与那边抗衡了。
他闭了闭眼,随即睁开眼睛看向沈之言:“沈卿,你以为如何?”
沈之言只是垂首,清冷着声音道:“微臣愿为陛下分忧。”
晋帝看了他片刻,终是下了决心。
“好。”
众人一听,圣人都没有疑虑了,那他们自然也只能垂首称是了。
二人当朝接了旨,晋帝又将他二人留下来密谈了一上午才放他们离开。
沈之言与肃衣侯一前一后走在宫道上,前面的肃衣侯突然停住脚步,他转头看了沈之言一眼,问:“沈太傅..就没有什么要问本侯?”
沈之言不卑不亢,垂眸道:“既是为国分忧,便是之言分内之事,不敢有所疑问。”
肃衣侯噎了噎,半晌叹了口气,上下看了他一眼,才道:“还真是,跟你父亲一样。”
沈之言睫羽颤了颤,语气终于有了几丝起伏:“侯爷认识下官的父亲?”
宫道两旁的树木已经逐渐开始凋零,二人踩过零星的枯叶一同并肩走着,肃衣侯沉默半晌,才在秋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