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是个太傅,应该不至于累成这样吧。
而沈之言也没有说话,他转身跃上窗台,又回头再垂眸看了她一眼,忽然间,有一丝灵光在姜妙心上划过,让她眼睛不由一酸。
“你..是怕我又不在了吗?”
她声音软软的,不像方才气呼呼的质问,似乎有些迟疑,又有些小心翼翼。
沈之言身形一顿,良久转过头来,漫不经心嗤道:“自作多情。”
“哦。”姜妙眨了眨眼睛,挥走眸中那些涩意,偏了偏头,“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呢,沈太傅?”
“路过。”
说完他似乎怕她再追问一般,长腿一抬,顿时消失在了窗边。
姜妙看着他消失的窗口,半晌喃喃道:“傻子。”
荣国公府和公主府根本不顺路,他是个在父皇面前玩把戏都不会脸红的人,在她面前,竟连撒谎也不会。
他根本就是怕她也会如一年前那样凭空消失啊....,
可他也不想想,这次是圣上的赐婚,她不会跑,也跑不掉呀。
或许他知道,可依旧在害怕。
姜妙关上窗户,走到银镜前坐下。
镜中少女表情忪怔,她看了半晌,随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