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睛酸得厉害。
“回府吧,本宫乏了。”
公主府的马车缓缓离去,沈之言在车厢内闭了闭眼。
“世子?”
铜钱战战兢兢,良久,才听见他家世子道:“入宫。”
微风拂过太液池,池中初生的荷叶缓缓随风摇曳着,月白色衣角掠过廊桥,带起一阵舒畅的荷风。。
沈之言见等在殿门前的姜朔,步子微微一顿。
姜朔脸上的喜色也是一顿,他正犹豫着该不该主动与太傅问好,毕竟在他看来,今日的太傅表情格外的冷。
良久,他还是规规矩矩地问了一声好,行礼时又偷偷瞥了一眼这位年轻的太傅。
太傅大人冷冷地回看了他一眼,姜朔忙低下头,心想果然,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又强大了。
“太傅,这是我昨日抄写的策论。”
小皇子忐忑的捧上自己册子,沈之言翻看了两眼,道:“字迹不工,重抄五遍。”
姜朔:....
初初尝到学业苦涩的小皇子好不容易挨到黄昏,见沈之言收了册子起身出了书房,姜朔才赶忙拉住铜钱问:
“铜钱,今日何人惹太傅生气了?你与本王说说,本王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