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抱着暖炉,忽听外面一声娇喝,窗外,红衣姑娘初学者般打马自阙楼前而过,冷目微傲,身形似火。
全不似她一身沉疴,一生只能软水温饭,苦药苟活。
柳寒瑶心中一叹。
姜妙顿时佩服起了她缜密的心思,想起她与姜术的关系,又不禁有些好奇。
“姜术在这个时候来靖州,是为了向你提亲吧?”
“公主聪慧。”
姜妙愣了愣,忽问她:“你喜欢姜术?”
柳寒瑶云淡风轻的笑了笑,“不。”
姜妙唏嘘,“您还真是敢说。”
从来没有一个皇子妃敢这么直接了当的说自己不喜欢某位皇子,这位看起来病怏怏的肃衣侯家小姐,倒是一股清流。
柳寒瑶摇摇头,“身与心,总要有一个是自由的。”
姜妙一愣,瞧见她面有病色,可目光却依稀透露着坚定。
她忽然不知道说什么。
柳寒瑶送她出门,两人并肩走过长廊,姜妙看见一个白头发的文官似乎正与下属说着什么,她顿觉眼熟,不由问道:“那是谁?”
柳寒瑶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。
“杨国公。”